
可惜她在他面前总是没原则,闹了几下,他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好了 ,她乖乖躺下去 ,只觉得困,华绍亭侧过身看着她,轻声笑了,伸手把她脸上的头髮拨开 ,卧室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调暗,他忽然说了一句 :除了你,我其实没有什么非留不可 ,包括敬兰会霸主的位置,包括他用二十年心血拼出来的巅峰时代,包括他一屋子的古董 ,包括他所有在意的、讲究的 、忌讳的人与事,裴欢顺着他的力度握紧他的手,慢慢挪过来,脸枕在他的肩上,华绍亭这一生早就知道自己时间有限,所以他对人情世故大多冷淡,当人清楚地明白自己会不告而别之后,总会把一切感情都看得淡一点 ,再淡一点